唉,这两蠢东西,写的这么啰嗦,怕是菩萨都没耐心看了。
我正腹诽,结果这俩丫头不知何时又回到的跟前,还很没眼色的问我:“你哭什么?”
我嗤笑一声:“谁哭了,是风吹的我鼻子酸了。”
笑话,我堂堂姜小爷能落泪?
她俩这回大概是穿的薄,应该是摸到了自已的良心,见了鬼似的替我解释了:“那定是将军想阿欢了。”
我说:“当然想啊,也不知道阿欢是怎么过这个节的,小和尚今晚必是去边线上慰劳将士的,也不知道有没有给小阿欢吃月饼,有没有人陪他赏月,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给自已阿姐写封信,见了小和尚就把我给忘了,真是白眼狼啊。”
她俩还来不及安慰我,听见有人唤我娘娘,我便见那台阶下立着一正光瓦亮的老和尚,旁边还有张大监,朝我笑眯眯的道:“天凉了,娘娘该歇息了,陛下等着呢,明日一早还得回宫呢。”
周尧这狗东西是鲶鱼精投胎吗,这么黏人。
我一左一右薅起我那两丫头,不理会张大监,问住持:“听说这寺里的签极是灵验,我想求个签。”
老和尚高深莫测的问我:“娘娘想求什么?”
“求姻缘!”
老和尚嘴角一抽,张大监忙摆手:“娘娘,使不得!”
我将两丫头往他跟前一推:“她俩求。”
两人不情不愿的摇出两个上上签出来,我老怀大慰的拍了拍她俩的肩头:“放心,上上签,能嫁得出去。”
她俩看着我咬了咬后槽牙,我想若不是住持和张大监还在,她俩定是要将我打出去的。
张大监说:娘娘,这回咱们可以回去了吧,住持又抽了抽嘴角。
我想了想:“既然来都来了,我抽一个吧。”
老和尚高深莫测的看着我:“娘娘想求什么?”
我说:“求平生。”
我跪在佛前很是虔诚的摇了半天,老和尚得了我的签,解签的时侯却半天不落笔,我似笑非笑道:“出家人不打诳语。”
他写了四行字:“国之重器,恩泽四方,贵不可言,天不假年。”
张大监脸都白了,身后传来了周尧冷戾的声音:“你是何居心,敢咒皇后!”
周围一众人俱跪了下去,无人敢应声,只有老和尚双手合十不卑不亢的道:“娘娘让贫僧解签,贫僧不敢欺瞒。”
他冷冷的道:“那定是和尚你老眼昏花,解错了。”
老和尚双合十微微闭上了眼,既不求饶也不解释,摆明就是我有一副摧不断的傲骨。
我见周尧眯起眼瞧他,眼底有狠戾的杀意,
我心道不好,忙握住了他的手:“我年幼时还有算命的说我活不过十岁,你看我二十三了,不过是夜来无事来博一乐,陛下不必当真。”
住持今年都八十了,眉毛都白了,在京中很有威望,就连周尧那个好道的昏君爹都敬重几分,若是中秋夜为百姓祈福后转头就把他杀了,那史书上怕都得记他周尧一笔昏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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