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在这样微妙的靠近里缓缓淌着。姚鉴栩的灵力日渐深厚,腕上的槐花手链几乎夜夜发烫,星石的光映得她眼底总像落着碎星。凌云霄的灵体也一日比一日凝实,先是能在她练剑时递过块干净的帕子——帕子悬在半空,被她笑着接过去;后来竟能替她把凉了的汤碗端到灶上温着,瓷碗与灶台相碰的轻响,成了厨房里新的暖意。
这天清晨,姚鉴栩刚把小葵送到学堂,转身就看见廊下的石桌上摆着她常喝的蜂蜜水,杯沿还沾着点槐花蜜。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,指尖碰了碰杯壁的温度,忽然转身对着空处说:“今天想吃你以前做的槐花糕。”
话音刚落,院角的老槐树就簌簌落了几片新叶,像在应和。
她笑着进了厨房,刚把面粉倒在盆里,就见装糖的罐子自己掀开了盖,细白的糖粉簌簌往下掉,不多不少,正好是她爱吃的甜度。姚鉴栩低头揉着面团,嘴角的笑意藏不住:“还是这么懂我。”
面粉扬起时,有缕虚影在她身后轻轻扇了扇,像是怕面粉沾到她脸上。
傍晚小葵回来,刚进门就嚷嚷着饿,一眼看见桌上摆着的槐花糕,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妈妈,这是爸爸做的吗?有爸爸的味道!”
姚鉴栩刚要说话,就见一块槐花糕凭空飘了起来,稳稳落在小葵手里。小葵“呀”了一声,举着糕对着空气喊:“爸爸!是你吗?”
桌角的烛火晃了晃,像是在点头。
夜里姚鉴栩翻法典时,总觉得少了支笔。正想起身去找,那支刻着她名字的玉笔就自己从笔筒里滚出来,停在她指尖前。她握住笔,忽然想起以前他总爱替她削笔,说她手劲小,削不尖。
“凌云霄,”她笔尖顿在纸上,轻声问,“你说,我们什么时候能像以前那样说话?”
窗外的月光突然聚成束,落在书页的“同心咒”三个字上。她愣了愣,指尖抚过那行字,心口的暖光突然涌得厉害,连带着腕上的手链都烫了起来。
凌云霄的灵体就在她身后,看着她眼里的光,喉咙里的阻塞感又松了些。他试着张了张嘴,这次竟清晰地吐出两个字:
“快了。”
声音虽轻,却真真切切落进姚鉴栩耳里。她猛地回头,正撞进他凝实了许多的眼眸里——那里映着她的影子,映着烛火,映着三年来从未变过的温柔。
她忽然笑了,眼泪却掉了下来,滴在书页上,晕开一小片墨迹。
“我等你。”她说。
月光穿过窗棂,落在两人交叠的光影上,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,像在数着日子。凌云霄知道,不用太久了。用不了多久,他就能牵起她的手,就能抱住扑过来的小葵,就能把所有想说的话,都揉进往后的日日夜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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