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狱后,我遇见的第一个故人是江晚棠。
此时我正蹲在路边,狼吞虎咽地扒着几块钱的盒饭。
而曾经对所有人摇尾乞怜的女人,如今一身剪裁精良的昂贵高定,居高临下的站在我身前。
一开口就是:“沈砚琛,你瘦了。”
我抬眸看她,没说话。
“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”江晚棠继续问道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。
我微微摇头。
其实江晚棠刚将我送进监狱时是有的。
只是一晃五年,那些未开口的话早已随着时间消失殆尽。
连带着我对江晚棠的感情,也是。
得到答案,江晚棠的脸色一僵,很快又恢复正常。
她递来一瓶临时买的水,动作僵硬。
“别噎着了。”
免费的,我没拒绝,低声向她道谢。
我看出江晚棠的欲言又止。
她没开口,我也没问。
机械地塞完最后几口饭,我起身跨上那辆破旧的电驴,继续接单。
戴好头盔时,江晚棠喊了我的名字。
“沈砚琛!”
惯性让我回头,她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挽留:“如果需要帮忙的话,你可以联系我。”
我笑了笑,“那大概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外卖送到凌晨。
我回到那间狭小破的出租屋,熟练地卷起裤腿上药。
不同于常人,我的膝盖是畸形的。
明明过去了五年,骨头被打成粉碎性骨折的痛感,依旧清晰。
它总会在阴雨绵绵的天气里,在潮湿黑暗的监狱中,在双腿过度奔波的麻木后。
骤然苏醒,反复折磨我。
像极了六年前,我得知自己是江晚棠精心算计的一枚棋子时。
那段反复凌迟我灵魂的记忆。
好在时间会磨平一切,我的伤也在慢慢变好。
清晨,我早早醒来。
今天是奶奶的忌日。
她曾是这个世上唯一希望我好的人。
我申请了调休,我换上七年前那件早已洗得发白的旧衣,去了墓地。
我带给奶奶的是一束沾着晨露的月季。
月季不适合祭奠,但这是我第一次来看她,该合她心意。
我跪在墓地前,和奶奶说了许多,直到耳边传来脚步声我才停下。
心底其实早有预感。
但侧头看清江晚棠身影的刹那,呼吸还是窒住了。
她换了高定,穿了件最简单的白裙。
简单到让我恍惚。
眼前的江晚棠不是那个利欲熏心的江晚棠。
而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少女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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