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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喝了口咖啡:“其实没关系。你只是不习惯而已。我以前也以为自己离不开你。可就像分手那天我说的,时间和距离会冲淡一切。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。”
“我不要!”他紧握的拳头砸在桌面上,指节泛白。
“我不分手!我不分!”
一滴泪砸在光洁的桌面上。
紧接着,第二滴,第三滴
“晚晚,二十年了,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我我跟她断绝来往,我改,我都改!我们不分手不分手好不好?”
看着他通红的眼睛,胸口也传来一阵熟悉的钝痛。
我知道,这是剥离的阵痛。
他说他规划了未来,我又何尝没有?
他并不知道,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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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生日时,我送他的那枚定制袖扣内侧,刻着一行微小的字。
那是我准备在尘埃落定后给他的,关于我们一生的承诺。
现在,都没必要了。
“晏司珩,回去吧。”我摇头。
“我们回不去了。”
晏司珩没有回去。
他每天都来总部大楼下。
我上班,他就坐在大堂休息区。
他会买好我喜欢的黑咖,会在我加班时叫好晚餐外卖送上去,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们楼的门禁卡,试图混进电梯。
下雨了会多带一把伞等在门口,降温了会拿着厚围巾。
他理所当然地做着这些,仿佛我们还是亲密无间的恋人。
可我从不接受,也从不回应。
这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同事私下问我,楼下那个英俊又执着的男人是不是我男朋友。
我说:“前男友。”
“哇哦,”他们惊叹,“这么帅气又痴情的前男友,你也狠得下心?要不复合得了?”
他就这么坚持了一个月。
一个月后,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,我的上司安德烈,向我引荐了一位男士。
他是某家顶尖律所的负责人,儒雅博学,对前沿领域的见解让我印象深刻。会后,他主动交换了名片,并约我周末喝咖啡聊聊合作可能。
这一幕,恰好被等在大堂的晏司珩看到。
他几乎是本能地想冲过来,像过去无数次那样,宣告主权。但在迈出两步后,猛地停住了。
因为他听到我对着电话说:“好的,周末见。”
“宁晚!”他冲过来拉住我的胳膊,眼圈红得吓人,“别答应他晚晚,求你,别答应他”
我想起昨晚晏伯母打来的那个电话。
“晚晚,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不多嘴。你去日内瓦发展我们替你高兴。但司珩再这样耗下去,欧洲分部那边他的职位就保不住了。你知道他为了拿下欧洲市场付出过多少,算伯母求你,劝劝他,让他回来吧,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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